本章推薦歌曲是呂薔的「你懂我說的嗎」,請讀者自行查詢
chapter11
這天一早,朴智妍身穿名牌設計師剪裁的洋裝,搭配一跛一跛的步伐走進公司。
儘管走路不便,她還是先來到資訊部,在門口看到正在辦公的Krystal,正要開口打招呼,Krystal就剛好起身往組長的方向走去。
「秀晶好像在忙…晚點再來好了。」
但朴智妍並不知道,在她離開後,Krystal又默默回到位子。
時針隨著澄黃的日光逐步往下個刻度前進,當來到12這個數字,Krystal看了眼手機,還是一片黑暗,昨天傳送的訊息,到現在Jessica都沒有回應。
看來…兩個人的關係已經決裂。
從小島旅遊回來後,好幾個中午,Krystal都選擇跟金明洙一起吃飯。
而這天,金明洙與Krystal在公司附近的餐廳吃飯,金明洙看到Krystal幾乎沒動筷,只是看著角落發呆,忍不住問…
「秀晶,妳到底怎麼啦?出去玩一趟,整個人都變了。」
「歐尼發現我是日oppa了…」
「什麼!」金明洙被這驚天大消息,嚇得手中可樂都灑出來了。
Krystal推開桌上的餐點,趴在桌子上苦笑…
「秀妍歐尼應該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…」
「妳不就是隱瞞身份嗎?憑什麼這樣就要被smile討厭,妳為smile做了那麼多事,這些她都忘了嗎?」
「我不僅騙了歐尼,還愚弄了她,如果我是歐尼,一定也不會原諒這樣的人…」
「什麼意思,秀晶妳說清楚一點。」
在金明洙的追問下,Krystal就把爽約去陪朴智妍的事說了一遍。
金明洙也毫不留情面的說…
「哇…秀晶…妳真的死定了…女生最小心眼了。」
而兩人吃完中飯回到公司後,Krystal偷偷來到企劃部,剛好被具荷拉看見。
「唉!這不是Krystal嗎!怎麼躲在門口,進來啊。」
具荷拉把Krystal拉進企劃部,Krystal想逃都逃不掉。
「不用啦!我只是路過!」Krystal不斷擺手。
剛好這時副部長的門打開,Jessica拿著文件走出來,目光到處逡巡,最後,Jessica看向Krystal這裡,並緩緩走來,Krystal緊張的都快要不能呼吸,只敢低著頭。
Jessica來到具荷拉面前,把手上的文件交給下屬…
「荷拉,這份報告我看過了,照我寫的筆記改過再送到辦公室來。」
「是。」
Jessica交代完事情就直接回辦公室,完全把Krystal當空氣,連看都沒看一眼。
具荷拉還是第一次看到Jessica對Krystal那麼冷漠,略帶尷尬的說…
「那個…副部長可能太忙了…沒有注意到妳…」
「沒事,妳忙吧,我也該回資訊部了。」
經過一整天的忙碌,Krystal晚上回到家後,吃了碗杯麵,就趴在電腦桌前盯著遊戲畫面。
從小島回來後,smile就再也沒有上線了。
Krystal知道Jessica是個果決的人,當初跟朴敘俊分手也毫不留戀。
想來…
現在也是用同樣的方法在遺忘她…
Krystal不死心的又抬起頭看了眼螢幕,smile還是沒有上線,看著灰色的遊戲角色暱稱,竟然不知不覺地流下眼淚。
另一頭,此刻的Jessica懷裡抱著熊娃娃,窩在沙發上看電視。
她的目光並沒有停留在電視上,腦海裡不斷播映著這陣子發生的每件事,全都是與Krystal相遇的種種。
她知道這段日子與Krystal擁有好多美好的回憶,然而,再多的美好,最後都被朴智研吻Krystal那一幕打碎。
在小島上的決裂,讓她一次失去鄭秀晶與日oppa兩個摯友,此刻的她心裡有好多話想找人傾訴,但現在她只剩下自己一個人。
她的眼眶裡含著淚水,但強迫眼淚不准流下。
「沒有什麼大不了的,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…」
她像當時與朴敘俊分開時那樣,一遍遍地說著安慰自己的話,但還是不自覺看向手機。
「笨蛋…我不回妳,妳就不會再傳一次嗎…」
某一天,Jessica收到了開會通知,送開會通知單來的具荷拉還補充了句…
「後天的會議,聽說資訊部是Krystal會來,你們正好可以趁這機會聊聊。」
「Krystal會參加?」Jessica皺起了眉。
「對啊!名單上有她。」
「我知道了。」Jessica若有所思的看著開會通知單。
同時,朴智妍好不容易在資訊部攔截到Krystal,兩人來到樓梯間談話。
朴智妍一向習慣直話直說,所以第一句就開門見山的問…
「秀晶…妳最近是在故意躲我嗎?」
「智妍xi,我們還是不要當朋友啊,我這種個性只會讓人感到困擾。」
「是因為秀妍歐尼嗎?聽說你們旅遊後就沒有連絡了,這是真的嗎?」
「社長告訴妳的?」Krystal問。
「秀妍歐尼做的那麼明顯,我不用問我姊就知道了。」
「這樣啊…」Krystal的表情變得更為落寞。
「秀妍歐尼是因為我才冷落妳嗎?」
「不是的,這是我跟秀妍歐尼的問題,跟智妍xi無關。」
「那到底是…」
Krystal打斷朴智妍的話…
「智妍xi…我不想再討論這件事了…我還有工作,先回辦公室。」
「秀晶…」
朴智妍看著Krystal瘦弱的背影,卻發現自己無能為力。
到了開會當天,Krystal為了能見到Jessica,特別提早到開會現場。
這次是她主動要求要來參加跨部會會議,說什麼她都要親眼看到Jessica。
即使只有一眼也好…
但進場後卻沒有看到Jessica,而是朴智妍朝她走了過來。
「秀晶,坐我旁邊吧。」
「總監,我還是跟同輩一起坐吧。」
Krystal跑去坐在具荷拉旁邊的位子,一坐下就問身旁的具荷拉…
「荷拉,副部長她怎麼沒有來參加會議,我記得名單上有她…」
「聽部長說好像是病假,所以我才代為開會。」
Krystal聽到Jessica請病假,瞬間變得著急…
「病假?副部長生了什麼病?很嚴重嗎?」
Krystal還沒問完,剛好朴敏英進來,所有人站起身迎接,聊天話題也被打斷。
這場跨部門會議進行得如火如荼,但Krystal滿腦子都是Jessica生病的事,越想越著急,甚至坐立難安。
一到下班時間,Krystal就用最快的速度離開公司,她先到超市買了一些食材,接著直奔Jessica的公寓。
好不容易休假的Jessica,原本躺在床上休息,聽到門鈴聲來到玄關,透過對講機的螢幕看到Krystal站在門外,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不該讓Krystal進來。
兩人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鐘,Jessica還是開門了。
「妳怎麼…」過來了…
Jessica話還沒說完,Krystal就推著Jessica進屋。
「外面風涼,屋裡暖和一點。」
Krystal拿著裝滿食材的袋子走進廚房,把袋子裡的東西拿出來分門別類,一副要掌廚的樣子,Jessica靠在廚房門口又問一次…
「秀晶,妳到底要做什麼?」
「歐尼妳去沙發休息吧,這裡我來就好。」
Jessica知道現在的Krystal根本聽不見話,只好到客廳看電視。
不一會兒,Jessica聞到了飯菜香,抬頭就看到Krystal端出一鍋粥擺到桌上。
Krystal先幫Jessica盛了一碗粥,遞到Jessica面前…
「我煮了牛骨粥,聽說生病的人吃這個很快就可以恢復體力。」
「妳以為我生病了?」Jessica沒有接過碗,而是把粥放到桌上。
「荷拉說妳請病假,難道妳沒有生病嗎?」
「我沒有生病,我很好。」
「那為什麼…」
Krystal突然語塞,不敢問下去,她怕再問下去,會得到不好的回答。
「我之所以請假,是因為…」
「歐尼,時間不早我先走了。」Krystal起身就想逃離。
Jessica先一步拉住Krystal的手…
「聽我把話說完。」
Krystal身體微微一顫,接著像是努力要為自己辯解,開口說個不停…
「歐尼…我只是想關心妳…只是想在妳生病的時候照顧妳…我沒有想過要得到妳的原諒…妳不要…不要…」Krystal說到後面連嘴唇都在顫抖。
「秀晶,妳坐下。」
「好…」
Krystal聽話的坐在Jessica身旁,但不敢看Jessica的眼睛,Jessica看到Krystal這副小媳婦的樣子,不自覺嘆氣…
「不知道的人,還以為我欺負妳…明明是妳欺負我…」
Jessica的話讓Krystal的頭壓得更低了…
「歐尼,我知道錯了…我發誓,我以後不會騙妳…真的…」
「我在意的不是這個…」
Jessica說出這句話後,表情瞬間凍住,像是被自己的話給嚇到。
Krystal沒有發現Jessica的異樣,自顧自的說著…
「歐尼,妳告訴我妳在意的是什麼,我一定會改。」
而Jessica像是不小心挖掘到一個先前沒有發現的洞,每往洞裡頭望一眼,就能越加看清洞裡的東西。
然而…
洞裡的東西…
「我一定是瘋了…」Jessica雙手掩住臉,像隻鴕鳥把頭埋在沙裡。
「歐尼…妳沒事吧?」
「妳走吧,我累了。」
Jessica好不容易送走Krystal,結果換朴智妍上門。
朴智妍一進門就回答Jessica的疑惑…
「是我姊告訴我妳家地址的,什麼味道好香啊,剛才在煮飯?」
Jessica面無表情地指著桌上那鍋粥…
「秀晶煮的,想吃嗎?我盛一碗給妳。」
朴智妍挑了下眉,雙手盤在胸前,背靠在電視櫃說…
「不用了,我來就是要跟妳談秀晶的事。」
「我跟秀晶已經決裂,妳沒必要跟我談,應該直接跟她談。」
Jessica把粥端到廚房,朴智妍看著Jessica的背影,突然笑了起來。
「妳笑什麼?」Jessica從廚房走出來就問。
「我笑妳跟秀晶都像隻無頭蒼蠅…不對,更像鴕鳥…」
「隨妳怎麼說。」Jessica坐回沙發上,低頭整理桌上的東西。
「明明答案就在眼前,卻死不敢承認,不覺得過得很辛苦嗎?」
「我沒有什麼答案要找的。」
「歐尼,妳討厭我不是嗎?」
Jessica抬頭看向朴智妍,一語不發。
「歐尼,妳不用否認,妳確實討厭我,甚至是恨我…但妳都不會好奇,妳恨我的原因嗎?」
「還有什麼原因,妳把秀晶弄成那樣,要我怎麼不恨妳。」
「哪樣?是說我親秀晶的事嗎?秀晶推開我了…我根本就沒有成功…不過…說到那件事,我也很生氣呢,憑什麼我要親,秀晶就會推開我…如果是秀妍歐尼妳要親秀晶…秀晶肯定不會拒絕。」
「妳…妳在胡說什麼…我跟秀晶?」Jessica的臉迅速脹紅。
「歐尼,妳沒發現嗎?妳忌妒我。」
朴智妍坐到Jessica身旁,一手搭上Jessica的肩…
「秀妍歐尼,妳喜歡秀晶…就像秀晶喜歡妳那樣,所以妳忌妒我。」
Jessica睜大雙眼,雙唇不斷開闔,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朴智妍冷眼看著Jessica震驚的神情,帶著嘲諷的說…
「妳該不會感覺不到秀晶喜歡妳吧?她喜歡妳喜歡到都要瘋掉…妳跟她絕交後,她甚至全面封鎖我,而且妳看不出來嗎,她瘦了一大圈嗎?」
Jessica回想剛才Krystal的模樣,的確清瘦了很多。
這時,朴智妍突然發出誇張的嘆息…
「唉~如果這個世界上,有人能像秀晶愛妳那樣愛我,我開心都來不及了,怎麼會推開她呢~」
「妳來跟我說這些話,到底有什麼目的?」Jessica冷著臉問。
「我喜歡秀晶,她是個好女孩,我希望她得到幸福。」
「既然這樣…妳可以跟秀晶在一起,給她幸福。」
朴智妍看到Jessica雲淡風輕的神色,氣不打一處來…
「我也想啊!但偏偏秀晶那個笨蛋就是喜歡妳啊!妳還不懂嗎!」
Jessica抿著唇沒有回話。
朴智妍像是被Jessica的態度徹底惹怒,發現當好人實在太累,還不如做個壞人…
「既然歐尼一直是這樣的鴕鳥心態,那我也不打算讓步,我會把秀晶帶到我身邊,我說到做到。」
「智妍,妳的話是什麼意思?」Jessica終於有了反應。
朴智妍起身往門口走去,離開前,回頭對Jessica丟下一句話…
「歐尼,妳要記住,我可是給過妳機會的。」
朴智妍那天的宣戰,雖然看起來有些兒戲,但還是讓Jessica每天惴惴不安。
Jessica不斷安慰自己,朴智妍只是隻紙老虎,但還是會忍不住偷偷想像,朴智妍會用什麼手段帶走Krystal。
然而,再多的臆測,都有終止的一天。
Jessica點開公用電子信箱收到的最新公告,原本在書寫的右手便停頓下來。
純黑色的墨汁點在白紙上,逐漸由一個黑點渲染成一團模糊的圓圈。
『朴智妍與鄭秀晶派到杜拜分公司駐守,為期三年。』
與此同時,在資訊部的辦公室裡,金明洙看到公告便氣的對Krystal破口大罵…
「鄭秀晶!妳太過份了!怎麼可以一個人跑去杜拜!」
「明洙…別那麼生氣,我三年後就回來啦。」
「三年很長啊!我不管!我也要去!我去找組長!」
金明洙抓著Krystal打算去找沈昌珉,但Krystal拖住了他。
Krystal轉身一把抱住這個從大學就認識的好哥兒們,讓金明洙嚇的都不敢動…
「明洙,你好好留在這裡,別胡鬧好嗎。」
「胡鬧的明明是妳…」金明洙咬著牙說。
「好…就當我胡鬧…你就讓我胡鬧這一次吧…」
而在社長辦公室裡,朴智妍正翹著二郎腿喝茶,好像這個外派任務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,批下這個人事命令的朴敏英,反而心裡有些不踏實…
「小妹,到了杜拜可要好好幹活,懂嗎?」
「懂~」
朴敏英放下手邊的工作,坐到朴智妍身旁…
「不過…妳到底用什麼手段讓秀晶願意去杜拜?」
「也沒用什麼手段,我只問她要不要暫時離開韓國,她就答應我了,她連去哪裡都不知道就答應我了…」
「這樣啊…秀晶跟秀妍到底怎麼了…會鬧成這樣…我就這麼把秀晶調到杜拜,秀妍會不會生氣啊?」
朴智妍看到姊姊那個窩囊樣,忍不住翻了個白眼…
「秀妍歐尼?她才不會呢~」
Jessica自從看到Krystal外派公告後,就處於魂不守舍的狀態。
她心裡好多疑問,她想問Krystal為什麼會答應外派,更想問Krystal是不是跟朴智妍在一起了,但這些疑問她都只能獨自咀嚼吞下。
到了下班時間,外頭正在下大雨,Jessica忘了帶傘,就只好站在公司門口等雨停。
不一會兒,朴敘俊拿著傘來到她身旁…
「秀妍,我有開車,我送妳回去吧。」
「我…」
「這種小事應該不會拒絕我吧?」朴敘俊先一步說。
「那就麻煩你了。」
Jessica坐上朴敘俊的車,就坐在以往常坐的副駕駛座。
朴敘俊看到Jessica坐在身旁,就像是回到過往的時光。
「秀妍,我有看到外派的人事命令,那個鄭秀晶是妳朋友對吧,聽說…是我小妹主動跟大姊要求跟她一起外派到杜拜,感覺他們的關係不單純,妳一點都不擔心嗎?我小妹可是個不簡單的人物…」
朴敘俊不斷的碎碎念,Jessica則側過頭看向窗外的風景。
窗外的街景如此熟悉,有好幾處都是她曾和Krystal一起走過的地方。
她開始回溯與的初見,一開始僅是為了一個USB,兩人在公司的陽台外自我介紹。
「我是Krystal,資訊部的職員。」
「Krystal xi,妳好,我是企劃部的Jessica。」
這也是他們第一次握手。
之後,每次的相處,Jessica覺得能從這個女孩身上得到許多溫暖。
像是在辦公室裡哭泣時,Krystal說的那句…
「副部長,妳很好…是專務不好。」
僅是一句話,就讓Jessica對自我的種種懷疑都瞬間消散。
兩人成為無話不談的閨密後,原本Jessica以為可以跟Krystal當好姊妹一輩子,但Krystal突然的冷落,讓Jessica著急的開車上山找Krystal。
兩人和好如初後,Jessica不小心扭傷了,Krystal還背著Jessica上樓。
明明都是女孩子,為什麼Krystal可以給她那麼多感動…
那麼多朴敘俊三年也給不了的感動…
冰冷的雨滴打在車窗玻璃上,每一滴都讓Jessica的視野越發模糊。
「秀妍…」
朴敘俊的一聲叫喚,讓Jessica回到現實,也在同時,Jessica發現自己淚流滿面。
「秀妍,妳沒事吧?」
「讓我下車。」Jessica掩著臉說。
「外面雨還很大。」
「讓我下車!」
車子剛停下來,Jessica就打開車門快步離開,朴敘俊手中的傘根本來不及給出去。
Jessica在大雨中獨自走著,她感謝有這場雨,這樣一來,路人才不會發現她在哭。
雨水混合著淚水,在Jessica的臉上肆虐,Jessica卻覺得此刻的自己豁然開朗。
就像一扇窗被打開,悶熱的房間終於有了徐徐清風。
全身濕透的Jessica來到Krystal的家,按下門鈴後,很快的,門就打開。
「歐尼!快進屋!」
Krystal看對講機的畫面,被Jessica的模樣嚇壞了,趕緊開門拉Jessica進屋,讓Jessica到沙發坐下休息,更拿了條毯子把Jessica團團裹住。
「歐尼,外面很冷的…怎麼不撐傘呢…」
Krystal將一杯熱茶遞給Jessica,Jessica並沒有喝,而是把茶杯放到桌上…
「為什麼要去杜拜?」
Krystal的視線變得飄忽不定,連說話都有點斷頓…
「我只是…想去外面闖闖…」
「就那麼不想看到我嗎?」Jessica問。
Krystal沒有回答Jessica的問題,而選擇顧左右而言他…
「歐尼,以後我不在韓國,妳要好好照顧自己。」
「妳如果關心我…就不會拋下我…」
Krystal聽了Jessica的話,只是眨了眨雙眼,就撇過頭不去看Jessica。
Jessica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兩人會走到這一步,連空氣都變得寂靜。
她不斷問自己,真的要眼睜睜看著朴智妍搶走秀晶嗎?
如果此刻什麼都不做,秀晶就會從她的世界徹底消失。
鄭秀妍,對妳來說,鄭秀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?
朋友?閨密?
還是戀人?
「秀妍歐尼,妳喜歡秀晶…就像秀晶喜歡妳那樣,所以妳忌妒我。」
答案,不是很明顯了嗎?
鄭秀妍,妳還要把頭埋在沙子裡面多久…
Jessica的視線逐漸匯聚在Krystal臉上,她像是已經下定決心,做了個深呼吸。
接著,她伸手撫上Krystal的臉,讓Krystal看向她,她問…
「妳會推開我嗎?」
「嗯?」Krystal的眉心微微皺起。
Jessica雙手捧起Krystal的臉,緩緩往Krystal靠近,這個動作與氛圍,Krystal很快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。
現在的Krystal,心跳快速的都快要聽不到周遭的聲音。
Krystal不用大口呼吸,都能聞到Jessica身上熟悉的香氣,兩人的距離不斷縮短,當兩人的唇只差一公分時,Jessica說…
「我現在想親妳…妳不願意就推開我…」
Krystal聽了Jessica的話,選擇閉上雙眼。
Jessica也跟著閉上眼,緩緩向前,兩人的唇瓣緊緊貼合在一起。
鄭秀妍,對妳來說,鄭秀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?
不是朋友。更不是閨密。
她是我想要緊緊抱在懷裡的…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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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好聽的歌突然有了靈感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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